真的在冰天雪地下相拥了,又可以回到过去了。
拜托天主,我们才再在一起,不要那么快又让我们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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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这是边伯贤在意识模糊中的第一个想法。
他感觉自己已经冻僵的手,被树枝划破了一个口,鲜血渗出。冰天雪地里的边伯贤和鲜血一对比,就显得更苍白。
酸痛的下身变得更酸痛,沉重的水渍让他已经无力走动,干枯的口腔让他不想再喊救命。边伯贤靠在一颗树下,睡过去了。
本以为不会再睁开眼睛,却因为有不断的叫喊声,甚至是在叫着自己,伯贤抬起了沉重的眼皮。已经不知不觉地躺在了面前人的怀里。
“是、是世勋呐”伯贤微小的气息吐出,与冷空气相撞,凝结成小水珠飘走了。
“对!哥!是我!你别睡过去!”吴世勋紧紧抱着伯贤哥,为的只是能暖和暖和他。
边伯贤勉强地笑了笑,“啊”有一阵水珠飘过,“是春天到了吗?好暖……”话还没说完,就感觉脸上着着实实地接到一颗水珠,水珠打在自己脸上,从绽放到变成霜。那就是世勋的泪水,暖暖的。伯贤看着面前人的哭相,又轻轻地笑了,没再说话。
看着渐渐要睡下去的伯贤哥,吴世勋立马想起了什么,便伸手进羽绒衣的口袋,不一会,便掏出了戒指,套到了伯贤左手的无名指上“哥!你别睡!看看!看戒指!哥别睡!哥?哥…别睡……你睁开眼看看我……你快原谅我……”好像世勋的祈求起了作用,边伯贤又撑开了眼皮。
再次睁眼之后的边伯贤卯足全劲,抬起一直放在口袋里湿哒哒的右手,张开道:“哥、哥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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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勋抱得很紧,边伯贤的脸埋在了他的心口处,。
因为□□刚过去,伯贤真的没有力气推开他。
太累的伯贤已经睡着了,睡梦中,不知道是谁在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让不安的自己变得愈加安心。原本皱着的眉头得到了舒展。
只是睡得很死的边伯贤不知道,那个可以让他睡得安心的人还是世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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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贤说着分手的时候,很平静。却在事后,很痛苦。
吴世勋第一次喝酒,就是在那段时间。照理来说,他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他也不喜欢酒。
但那个时候唯一可以麻痹自己的就是酒精。
所以,在开始报复边伯贤之后,他便不再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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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贤哥,我们在一起吧。”吴世勋奶声奶气地说着。
不是被什么情绪牵着走,伯贤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这是伯贤的初恋,相信也是吴世勋的初恋。
不知道原来男生也可以相爱,还可以那么甜蜜。伯贤爱得很深。
边伯贤很依赖吴世勋,即使自己是哥哥,是前辈。
他也很喜欢向世勋撒娇,即使世勋是忙内,“勋呐看看,我手指给割到了,很痛。”他常会这样叫。
世勋也会心甘情愿地帮伯贤哥处理伤口,因为世勋知道边伯贤怕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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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呐!哥!伯贤哥!我进了出道名单!我想什么事都不会阻止我放弃的!”吴世勋这样对边伯贤说过。
伯贤笑笑,记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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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我叫吴世勋,94年……”
一个白白瘦瘦的身影印进了自己的脑海里,边伯贤对世勋是一见钟情。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开绵
番外。开绵
勋白和好的一年以后。
金俊绵要参加我们结婚了!
这对金钟仁无疑是天煞的消息。他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的一天里,都显得随时会生气。
他黑着脸说话,黑着脸吃饭,黑着脸看电视。
没人敢惹他。
他也不想着去找俊绵理论,他知道自己没那个身份去阻止金俊绵的单独行程。
只是没想到,金俊绵主动来找他了。
“钟仁你又莫名其妙生气了。”俊绵叠着双手,靠在门框上。
灯光打得正好,让金俊绵立体的五官显得更贵气。
钟仁别开脸,“听说哥你要去参加《我们结婚了》,你说你老婆会是谁?”
“金钟仁。”
钟仁惊得看向金俊绵,“谁?”
“我还不知道。不过你瞎吃什么醋?哥又不会有了女人忘了钟仁”俊绵走近金钟仁,“这只不过是真人秀节目,钟仁你可就别吃醋了。”
“我可能会时时刻刻都当电灯泡。”金钟仁悠悠地说。
金俊绵二话不说用手臂禁锢钟仁的颈椎,“你再废话我就给你好看!”
“放、放、放开!咳咳!”钟仁干咳着。
“我不参加了。”
“哥,我是开玩笑的,对不起。”钟仁咽了一口唾液。
俊绵还是面不改色道:“我不参加了,真的。”
一时不知道该喜悦还是该担心,俊绵哥不是生气了吗?
“为什么?”钟仁小心翼翼地问道。
“因为你。”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be
番外。be
我叫韩素夕,今年三十七岁了。我有一个十岁的女儿。有一天,她跑来问我:妈妈~今天老师给我们放了一首歌,很好听哦!
不以为然的我问道:是吗?歌名是什么啊?
女儿想了想,然后说:你的世界!听老师说是以前一个很红的偶像男子组合……妈妈?你为什么哭?妈妈……
我不受控制地哭了,女儿的一番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