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麦抬手就掀了江洺的被子,她本想趁此机会谋个福利的,可万万没想到江洺穿的睡衣遮住了所有该露的,不该露的......
“你是不是有病?!”,江洺重新扯过被子把自己裹在里面,眼睛都不睁。
黑白格子的床单将他修长的身形完美地呈现出来,陈麦一瞬间看的愣神,要说她没被吸引是假的,可是经历很多事情之后陈麦的人生信条就从圣人千虑变成了及时行乐,而这后四个字里只有一个人不在名单之列,那就是江洺。
他心里或许没有别人,就算有,也不会是陈麦,她太有这个自知之明了。
“我约了陆焜,咱们一起吃饭吧!”
现在几点钟?吃早饭?还是...午饭?江洺拱拱身子,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两点。
靠!
江洺一把掀开被子,光着脚就跑下了床,站在客厅挂钟面前,他顿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是两点,没有错了。
“去不去啊到底?”
江洺双手叉腰向后仰了仰头,轻飘飘地吐了两个字,“不去...”
陈麦灵活地转动一下十指,在一起厮混十几年,她早已掌握了江洺的软肋,他这人,最怕痒了。
只可惜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江洺在她靠近的前一秒就钻进了洗手间,然后反锁了门。
陈麦忍着气冲门里喊了一句:“陆焜在下面等着呢。”
江洺挤牙膏的手顿了一下。
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这两人发展的速度简直像坐了火箭。
江洺把牙刷塞进嘴里,回她:“不去!你们二人世界,我做电灯泡不合适。”
外面很快就消停了,江洺侧耳细听也没听出什么猫腻,就权当她走了吧。
洗漱完又冲了个澡,等江洺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立马感觉到了不对。
气氛太诡异了。
陈麦和陆焜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茶几上还放着半个西瓜,两人正亲密地拿勺挖着吃呢,江洺走到他们对面,一语不发。
最先抬起头的是陆焜,他看着江洺,视线自上而下,没被衣物遮挡的胸膛,腹肌八块,发际线还在滴水。
陆焜手里的勺子递过去,说:“江警官要吃吗?”
“叫我江洺。”
陆焜还举着,固执地又问了一次:“江洺,你要吃吗?”
“不吃,谢谢。”
陈麦把陆焜抬起的胳膊按下,摇摇头说:“他不喜欢吃西瓜。”
陆焜:“那他喜欢吃什么?”
“他......”,陈麦刚要回答就被江洺打断了。
“你这又是唱哪出啊?陈小姐。”
他心里不爽的是陈麦为什么会把陆焜带上来?!
陈麦往嘴里送了一勺西瓜,含糊不清地说:“就咱俩多没劲啊,一起去呗,简单吃个饭然后咱们再去酒吧,再说明天礼拜天,你又不值班。”
江洺没吱声,还在机械地擦着头发。
陈麦抬手蹭了下鼻尖,说:“你能不能别把屋里弄的都是消毒水的味儿,难闻死了。”
江洺扯扯嘴角,“不是跟你说过嘛,病监细菌多,消消毒总不是坏事。”
病监?
无形中又给陆焜增添了一个疑问。
陈麦把勺子笔直地插到西瓜上,抬头看着江洺,说:“赶紧收拾去,别逼我动手!”
唉,算了。
江洺扯下脖子上挂着的毛巾,说:“去哪儿吃?”
陈麦向窗外一指,说:“就三环边儿上咱俩经常去吃的那家菜馆,我在迪拜没有一天不思念它家的鲅鱼馅儿饺子。”
说到这陈麦舔舔嘴唇,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江洺看着陈麦,忽然就笑了,不是随意勾下嘴角,也不是轻抿嘴唇,总之就笑得很开的样子,连腹肌都跟着颤。
“你就穿这身去吃你的鲅鱼馅儿?”
陈麦低头看看自己胸前伟岸的风光,这才明白江洺为什么笑,她淡定地从身后拿出一件外搭披在身上。
江洺这回无话可说,他点点头,把毛巾重新搭回脖子上,说:“稍等,我去换衣服。”
......
楼下停车场,陈麦把车钥匙扔给陆焜,意思是让他来开。
陆焜掂掂手里的钥匙,看着陈麦,说:“你真让我开吗?”
陈麦皱眉,“怎么?没带驾照吗?”
“带是带了,不过我开车有点猛,一般人不敢坐。”
哦?陈麦向来对新鲜刺激的事物来而不拒,她拍拍车门,招呼站在一旁的江洺上车。
平时三十多分钟的车程硬是被陆焜缩短了一半,而且他选择的路线车都比主干路少,陈麦抓着右上方的把手,问他:“你好像对街道很熟悉。”
“我以前开过出租。”
“哦,这样啊。”
“怪不得这么会抢道。”,陈麦又补了一句,而且她发誓这句话绝对是褒义。
“谢谢。”,陆焜好像也领会了陈麦的意思,他把车停在餐馆门前,然后三人一起下了车。
这家餐馆在三环高架下面,位置虽然偏了一点,但是味道很好,老板和江洺也熟,知道他每次来都会点哪几样菜,不过今天多了一个人,出于礼貌还是要问一下的。
江洺把菜单推到陆焜面前,说:“你想吃什么?”
陆焜没看,而是把菜单转向推给陈麦,“还是女士优先吧。”
他倒是懂得怜香惜玉。
陈麦的手指有节奏地敲了几下桌面,看着江洺,说:“这就是你没有女朋友的原因,跟人家陆焜好好学学。”
还没等江洺回嘴,陆焜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