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宇……”尧孜琮托着下巴思考着,“你说得没错,这样太过鲁莽了。你跟我说地方方向,我一人去。你在京都护好太子,各方路线人马你都是清楚的,千万要按计划行事,我若还未回来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引发争端。”
“大人,您这话也太可笑了。我若放您一人,不说这时候静王爷和明王爷的兵马会如何对付您,就是皇上那边我也交待不了。在京都在皇上旁边是最安全的地方,一旦出了京都,没有人护着您,您不懂武功,自然是不行的。”
尧孜琮皱着眉头,很是焦虑,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实在是麻烦,这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焦宇,你去照顾太子,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会带上一些侍从,我保证自己安全回来。”
“可是……”
“不要再说了。就这样,我现在就赶着启程,让管家进来。”
“……是。”焦宇转身准备去叫管家,突地又想到什么似的,“大人,您今晚把事情跟我说个详实,这一来一去就是两个月,可能会有太多的预料之外……”
“呵呵,焦宇啊,你怎么跟个女人似的了。没什么事,我突然想起来太子想让德妃生下子嗣之事,这种事情没十个月也看不出个究竟,我突然觉得此行或许挺平淡的。”
“那如此……让我跟着大人。宫中各方势力一触即发,仔细观察,大臣也已经找好自己的那份地盘,这时如果您一人出远门不仅费时,我也不好向皇上交代。如果我跟着大人,不出十天便能到达目的地,我一人来回不过二十天的事,这样也好些。”
“这……也罢,你要说个地方我也不一定寻得了,赶紧去依妃那把信交付了,我收拾东西再跟管家嘱咐几声。”
“是。”
焦宇拿着信得了请示进了太子殿来到了耽易依的寝宫外。
“娘娘,尧大人的侍从求见。”寝宫外侍女宣到。
“娘娘千岁,在下焦宇,奉大人之命,将娘娘家书带到。”焦宇拱手,拿出一封信让人递给了耽易依。
“真是有劳了。”耽易依接过信,寻思等下进去和云儿一起看看,那小丫头被打的脸肿肿的已经好几天不肯出来见人了,有这么件事开心开心倒也好的。想过之后,抬头看见焦宇还站在那里,温婉地笑了笑,“不知还有何事?”
“是这样的,这几日尧大人有事要出行,不能陪着太子。大人托我告知娘娘让娘娘跟太子说上两句让太子凡事小心别大意,不到万不得已就等尧大人回来再协商行事。”
耽易依一听要自己去求见太子,心跳就乱了次序,不知该如何是好,让焦宇等了好一会儿也没什么反应。
旁边的侍女看焦宇这么俊俏的模样站在那,忍不住唤了声娘娘。
耽易依被叫得回了神娇羞了一张美颜,急急说到:“啊,真是歉意了,我自会跟太子说,尧大人的话也一定传到,请放心。”
“那……在下告辞了。”焦宇的话里有着让人摸不透的不舍,只是耽易依此时整颗心放在了太子那边,竟也没注意。
这边尧孜琮叫了管家说了些话并收拾好了东西,连自己娘亲给的流苏坠子都带上了,笑得很是邪恶,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尧孜琮心里想得美好的不行,自己在这么个节骨眼去找他,过几日就腊八了也不知道那地下不下雪,带了些御寒的衣物,怎么着耽易这小孩也得有些感动有些欣喜,这时候来个山盟海誓最好不过。
而那边,耽易依担心来晚了会误到太子晚上翻牌就寝等事,吃过晚饭便匆匆赶来,因为云儿还在不开心中也就没叫上什么侍女,独自一人来了,倒也好,这一路上也没什么人。
“太子,臣妾依妃求见。”耽易依在太子寝宫外叩门。
“进。”太子此刻正在茶桌旁想着一些不着边际的事,一听是耽易依求见,立马装起正经。
耽易依跨过门槛,关上门,缓缓福福身,莲步走向了太子。那娇丽的容颜,细腻的肌肤,纤细的身子无一不是太子日思夜念的。
“找本殿何事?”可偏偏太子得装出一副平淡的样子,脸上也看不出喜怒哀乐,
“是这样的。尧大人近日将臣妾的爹娘的书信回信托人交付给了臣妾,然后急着有事让臣妾跟殿下您说上几句话。”
“恩。”
“尧大人让殿下凡事小心了,不要轻举妄动,若不到万不得已最好是等大人回来再作协商。”
“孜琮他要出远门?”太子站了起来,双眼直视耽易依,皱着眉头,不知道尧孜琮这时候怎么就出远门。都什么日子了还要出去,也没听皇上有什么安排。再说了就算真有什么安排,皇上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让尧孜琮出门的,宫中局势十分混乱,原来一直安安静静的静王爷不知为何,也有了比较明显的动作,这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也不知道曾几何时动过的手脚一大片的臣子都被他揽了过去。宫中势力派别分得特别清楚,三方势力中间围着皇上,不知能稳到什么时候,这时候居然要出门?
“按道理说是的。”耽易依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垂下双眸,扇动着睫毛。
“……也罢。”太子转念一想,尧孜琮并不是那些轻浮之人,自有他的理由,顺其自然也好,若德妃顺利怀上子嗣也到能稳上几月。想着想着皇甫宵靠近一步,离得耽易依更是近了。耽易依条件反射般退后了一步,眼里有着惶恐。太子看到耽易依这模样,狠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