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然后大汉点着袁惜勾勾手指,“有力不会使。”
那两个被命令继续往上爬的人,战战兢兢的同时爬到了顶,两人对视一会,其中一个才不得已,小心翼翼的一点点探出脑袋,却就此定住在那里。
在他旁边的人胆战心惊的拽拽他衣袖问道:“喂,怎么样?看见什么了?”
接连问两遍都没有反应,正不知如何是好,那人却慢慢的退了回来,若无其事的说道:“没有,上面什么都没有啊。”
“没有你怎么看那么久?刚才上去那姓郭的你看见了没有?”
“也没有,我哪有看很久,不是瞄了一眼就下来了么?”
“我们还是快下去吧,这个办法肯定行不通。”
不再争辩,这人说着就要爬下去,却被一把拉住。还在诧异的时候,又听见了那冷冷的咯咯咯笑声,而这次笑声就近在耳边。
拉住他的虽是同伴的手,却像附着了一股魔鬼之力,生生将他拎起来朝上扔去,撞破树枝不见踪影。连跌落的声音都没发出,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消失不见。
将他丢出去的人仰头看了一会,又发出一串咯咯咯的得意笑声,像第一个人一样蹿出树枝没了踪迹。
连心眉大汉心底狠狠抹了把冷汗,一下损失三名队友,只是面上还要强自镇定。
“三哥,只有来路,前面人的踪迹完全找不见。”两个寻路的也不敢走远,回头来向连心眉报告,连心眉一时成了这一队领头人。
李殊文悄声和寂灵说:“看样子我们只能退回村子里了。”
旁边人听到这话也认同的说到:“三哥,还真是来的那个方向比较安全一点。”
被称为三哥的连心眉没有作声。
寂灵说道:“早上村里那老头说我们再也走不出去的意思,恐怕就是这个吧。”
三哥点点头道:“看样子这就是想把我们逼回去。”
“那三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回去。”三哥转身带头领着众人朝回走,“互相掩护,聚拢一点,小心脚下!”
走出几十米,身后的危险渐渐减少,这回程的路平静的让人心惊胆战,很快看见村落的轮廓。
村里的人看见回来的队伍一点也不惊奇,依旧各自忙碌手里的活。
回到昨晚暂住的茅草屋前,地上还有一些没清理干净的垃圾,三哥踢踢地上的食品罐,丢下背包说道:“严歌,胡渣,你们想办法看看能不能和华子或者阿瞒联系上。”
应声的除了严歌外,还有一位满腮青黑色胡渣的吊眼角男人。
“你们谁跟我一同去向村民打探情况?”三哥问余下的人,“长相太凶残的原地待命。”
这么一说,李殊文这一群肯定是跑不掉了,另外又两三人应声,就准备分两人一组行动。
安排好之后,三哥怀疑的看了眼李殊文和寂灵,“你们两人,没问题吧?”
“我们是靠智商取胜的组。”寂灵说着在心里想,还说长的太凶残的不要去,明明三哥你才是长的最凶残的一个吧。
旁边的严歌突然莫名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有消息了?”三哥赶忙问道。
“没有没有!”严歌连连摆手,避开视线,低头在包里翻找东西,“我不知道把华哥的命帖放哪去了呢。”
本以为探听消息是再简单不过的一件事,却没想到半天下来,一点收获也没有。每靠近村民,便能感觉到立刻生出来的警惕。
村民倒也不躲,只是你问十句他答一句,若问到村子里为什么出不去的情况,就闭口不言背过身去。
这么问着走着,寂灵在一家篱笆门轻掩的人家停下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什么?”
“像是木灰的味道。”
“有人吗?”李殊文推开篱笆门朝院里走去。
听到动静,一位梳着双髻的小女孩探头出来,“谁呀?”
“你们来干嘛?!”一看清来客是谁,小女孩的口气立刻变得很戒备。
“让她们进来。”从门内传来老者的声音。
李殊文与寂灵纳闷的对视一眼,一前一后的跟在小女孩的后面踏进屋内。
屋内门窗半开,当中挂着一副画,画前草蒲团上,盘腿坐着一位雪白头发的老者。
那老者站起身转过来,这不就是早上说她们走不出去的那人吗?
看着老人的眼睛,李殊文反而不知道从哪说起。
“你们统共多少人?”老人缓缓开口。
“约摸四十多人。”
“从何而来?”
“从……”李殊文看看寂灵,心想这怎么回答,“从很远的地方,路过此地。”
“别出去了,兴许还能活个三年五载。”
“老人家,此话怎讲?”
老者不回答坐在桌侧,端盏喝茶不回答。
进了屋子寂灵就发现木灰味比之前更浓,可偷眼看屋内并没有点香燃木的地方,这味道从哪来的?
趁李殊文与老人对话的当儿,正四处看着,被旁边站着的小女孩狠狠瞪了一眼。
寂灵朝她不满的皱皱鼻子,正扭头的时候,眼角瞄见细微的红色光点一闪。再回头看见的不过是那副画,看上去除了一草一木栩栩如生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找不到那光点是从何而来。
那边老人对李殊文的问题避而不答,总之一句话,就是说从老辈传下来,就是这个村只能进不能出,其他一概不知。
突然老人站起来道:“行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