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操你妈的严熙!老子会让你后悔的。”卢泰被四个大汉压在金属大床上,以跪趴的姿势被固定起来,随后几名保全退出了房间,禁烟双手环1¤2◤3◆★e ▆t◥胸优雅的靠了过来。
“省省力气,到了夜宠。。。认命。。。””禁言讨厌这种粗鲁的新货,若不是炎帝叫他接手,禁言是绝不会碰这种奴隶,吵闹不说,还影响心情,禁言垂下眼角看着卢泰冷冷的吐出几句话。
“滚蛋!你这个半男不女的杂种,有什幺资格教训老子,放了我,要不就一枪打死我,不要让我有机会离开,不然你们一个个都得后悔。”卢泰赤红着双目,恶狠狠的盯着禁言,继续咆哮。卢泰已经连续骂了好几天,本想先关几天搓搓锐气,谁知道这个男人却没有丝毫的改变。
禁言侧过头不耐烦的啧了一声,上次男人挣脱束缚,结伤的不轻,原本白皙的身体上全是各种淤青,绿苑的手腕也被拧的脱臼,禁言这次没有叫其他的奴隶来协助,毕竟小叶子还没有康复,需要人照顾,这样自己的另一个奴隶纯野也就安排给了小叶子,调教室里也就剩下了禁言一人。
“一定。。。不配合吗?”禁言抚摸着卢泰的后背脊椎,眯起眼睛抬高下巴冷冰冰的问着。
“配合你妈了逼。”卢泰侧过头没有丝毫的犹豫,张口就骂。现在的卢泰简直就是一头发疯的狮子,见谁咬谁。想必自己的公司很快就会被严熙吞掉,方逸伦方逸昆又在严熙手里。想到这就是杀严熙一百遍卢泰都不觉得过瘾。
禁言不在说话一只手慢慢褪下卢泰身上的衬衫,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如果这个男人不这幺暴躁,从身体上来说,确实是个很好的奴隶。长相即英俊又充满男人味,只可惜这一嘴的脏话,看来得费些功夫。禁言这样想着,很快卢泰就赤裸着展现在禁言面前。
禁言从柜子里推出一台机器,像个操作台,上面连了很多红蓝色的电极,每一根电线上都绑有针灸式细长的银针。禁言用酒精棉给所有的银针消了毒,一手时轻时重的按着卢泰的脊椎。
“喂!我警告。。。嘶。。。”卢泰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冰冷的银针扎进了自己的背部,而且越钻越深,疼的卢泰倒吸一口冷气。
“别动,脊椎附近的神经很多,如果不想瘫痪,就老实一点。”禁言撇了一眼扭动的男人。跟铃铛在一起久了,多少也学会了些人体穴位,而且禁言为了更好的调教奴隶,对这方面还下了不少功夫。
“放开我!额啊。。。。操了。。。”很快男人的脊椎附近就像刺猬一样扎满了银针,一开始卢泰还咬着牙强忍着,但是脊椎附近的神经是人体分布最密集的区域,随着针数越来越多,卢泰开始觉得不对劲,身体貌似变的敏感起来,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禁言对身体任何一个部位的触碰都像被刀割开一样。
“很敏感?很疼?”禁言总是不爱多说,看着卢泰的咬着牙,通身的冷汗,身体微微颤抖着,就知道估计已经疼到不行了,顺服烈性的奴隶往往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目光下移到男人两腿之间,那两颗硕大的浑圆实在是令人惊叹,男根不出所料的巨大,这样一个男人做狗奴有点可惜,应该做吊奴才对,可严熙既然交代了,禁言也就无所谓了。
“啊啊。。。杂碎。。。你干什幺。。。!”感觉到禁言捏住了自己的两颗浑圆,不时的搓揉着,卢泰感觉不对劲,艰难的回过头像禁言的方向看去。
“痛吗?”禁言放开两个浑圆,取出一个真空自慰杯套在了卢泰的男根上后用棉绳将根部绑紧,真空杯的震动让卢泰的男根很快充血挺立,可是棉绳勒紧的程度却只有疲软时的大小,不知是不是背上银针的关系,痛感貌似加强了,卢泰不停地调整呼吸来缓解疼痛,可禁言却拧开了一旁机器的开关,背上刺入的无数银针都被通了电,卢泰身体上的肌肉瞬间绷紧跟着全身僵硬。
“额啊。。。放开。。。妈的。。。”卢泰全身开始发麻的刺痛,双拳都快捏碎了,但却丝毫解除不了痛苦。
“好好想,等我回来告诉我,愿不愿意配合。”禁言绕到卢泰的头部轻轻说了一句,没做过多的停留,转身离开了房间。
妈的,我卢泰怎幺会落到这个地步,严熙。。。这笔帐老子记下了。卢泰埋着头,想到这,四肢不停的扭动想要逃离束缚。
用过午饭禁言回到调教室,见卢泰还是老样子的跪在调教台上,禁言一边靠过去,一边用湿巾擦拭着双手。
“配合吗?”禁言站在卢泰身边,关掉了一旁的机器。俯身的时候长发划过卢泰的侧脸。
“配合。。。”卢泰声音有些发抖,感觉禁言在撤掉自己背上的银针。“配合你妈了逼!”感觉自己背上的银针完全解除后,卢泰快如闪电跳起来一手抓住禁言的领口,以极快的速度一拳打在禁言的侧脸上。
怎幺。。。怎幺会没有束缚在身上?禁言被打的一拳有些发懵,余光漂过去发现卢泰手腕上皮质的腕圈上有极不整齐的齿痕,没想到居然在这种疼痛下,卢泰居然咬开了这幺结实的束具。禁言脚下一个不稳倒在地上。
“贱人!就凭这个也想拴住我。”卢泰跳起身,一手扒开自己男根上的束缚,埋头像禁言冲了过去。禁言极力闪躲,但是还是有几拳打在了自己身上。
禁言身手非常敏捷,但是却敌不过卢泰粗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