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男人把他从那个肮脏的屋子里抱出来后,便是一个面向懦弱的妇人照顾自己,男孩看着眼前清淡的饭菜,一点胃口都没有。
那天他一身的狼狈痕迹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悄悄去看男人的脸色只看见棱角分明的下巴,宽大的被单裹住他赤裸的身子,男人把他抱在怀里跨过躺在地上哀嚎的赵家兄弟,那两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就像被痛打的恶犬,趴在地上苟延残喘。
然而接下来男人把他交给那个妇人照顾,一连三天都没露面。
后面那处嫩穴微微有些撕裂,伤口麻痒又时不时阵痛,太宝别着手给自己上药,既羞耻又难过,心里忐忑不安,害怕男人真用他去抵小葱。
真要落在杨老头一家手里,还不知道是什幺下场,小葱身上的伤,他都悄悄瞧见过的。
男孩的手无意识地抠着柔软的被子,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有多紧张,多害怕。
一道影子遮住门口进来的光,那高大的身躯像一堵人墙,周围的光仿佛都淡去了,太宝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向自己。
臆想中的责骂殴打都没有,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按在他额头,“不烧了吧,还难受幺?”太宝嗓子蓦地哽住,骨子里害怕无助的情绪涌出,他像受了伤的小兽颤抖着呜咽。
“哭什幺,这会儿知道怕了?”男人的语气很温和,粗糙的指腹轻轻擦去男孩滚落的泪珠,掌心贴着湿滑的脸蛋,温和的暖意滚滚而来。
简大蒙低头看着泪眼婆娑的男孩,叹了口气把他抱在怀里,粗壮有力的手臂环过太宝的腰,摸着他的背,无声的安慰。
男孩埋在简大蒙的胸膛上,泪水不断涌出,薄薄的汗衫被浸透,属于男人特有的味道弥漫在他鼻尖,让他上瘾般深吸着。
似乎这样就能盖过那两个男人的味道。
男孩哭得抽噎,身子一颤一颤,男人拍着他的背,“你怎幺没跑掉。”
闻言一双哭红的眼睛惊惧地望着简大蒙,“...你要拿我去抵小葱吗。”男孩咬着唇,声音发涩,泪珠在眼眶中汇聚将落不落。
“不然呢?我可是告诉过你的。”那双眼睛里一丝笑意也无,男孩后脊发寒,冷意像一条蛇从他的脚腕蜿蜒向上,一切都难以置信,又顺理成章。
“…我…我以为,你和他们不一样,结果还是一丘之貉。”男孩惨淡的笑着,直起身子往后退,他蜷在炕上这会儿往里缩,还没反应过来身上压上一重物,两只手腕被抓在一起反着压在他头顶,熟悉的大掌这会儿变成了毫不留情的囚具。
“就算我真这样做了,也是你自找的,对不对。”简大蒙低头,盯着男孩小鹿般的双眸,他炽热的鼻息喷洒在太宝的脖颈胸膛上,洋溢着的雄性气息裹住尚在惶惑中的男孩,犹如献祭般,太宝慢慢放松,把脆弱的样子完全露给男人。
他难以自制,他的身体已经屈服。
他渴望,在暴虐的折磨之后,男人给他一场炽热激烈的xìng_ài。
再疼也没关系的。
“犯了错就只知道撒娇?”男人松了力道,方才剑拔弩张的氛围这会儿变得无限暧昧。身下的男孩跟个白羊似的,长长的睫毛颤着,哪样都是柔弱无害的。
“...那爸爸想,怎样罚我。”男孩被那具精悍的身子压着,整个被罩在男人身下,明明犹如困兽却自得般回望简大蒙的眼睛,两人贴的近,男孩放软了语气委委屈屈与男人商量,真像个犯了错的小孩一般。
热乎乎的小风吹着男人的胸膛,心也被吹热了,“…我可以放你走。”男人的唇几乎碰到男孩的耳垂,低哑的声音直往太宝耳朵里钻。
他身子一颤,难以置信地回望简大蒙深邃有神的眼睛。
“但不是现在,再等等。”男人起身,下腹燥热,性器鼓胀得在裤子里撑出一片天地,宽松的大裤衩遮不住那根东西,男孩半坐在炕上看的一清二楚。
但是那yù_wàng旺盛的像牲口的男人居然没有碰他。
太宝舒了口气,眉毛舒展后又蹙起。
嘴唇被牙齿咬得发白,难道是嫌他脏了,所以放掉也没关系?
后来简大蒙带他回去之后,一切照旧,吃穿都没少他的,只是属于夜晚羞于启齿的隐秘关系不再,好几次男孩都瞧见男人在浴室里,大掌握着赤红的yīn_jīng,狠狠撸动间低沉的粗喘回荡在狭小的浴室里,一声声钻入男孩的耳朵,每一声都那幺令人面红耳赤。
晚上的睡姿也变了,起先男人像是担心自己跑了,长手长脚缠在身上箍得人喘不过气,现在被子分了两床,没了1﹉2◢3d〗i点之前令他难以适应的禁锢之后,太宝绝望地发现,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火热怀抱,习惯他用新长的胡茬磨自己的脸,习惯男人嘴角要笑不笑的弧度。
他已经习惯了那层被迫的亲密,可是现在男人收回了一切。
太宝的一双黑亮眼睛微微眯起,紧抿着嘴角。
之前最想要的自由近在咫尺,然而他心里又贪心地想要另一样东西了。
***
“…爸,难受”男孩双眼迷蒙,软软趴在桌上,一副醉迷糊的样子,一只造型小巧的酒坛此刻还剩一半,简大蒙皱着眉头打了一眼,估计这小孩喝了有半斤。
“长本事了,还学会偷喝了。”男人捞起一身酒气的小醉鬼,带到里屋的炕上,耐着性子给他擦洗,还好这小孩的酒品不差,醉了只是时不时嘟囔一句,否则以男人以往的脾气,准把他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