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穴的骚动更强烈了,脑里有一把声音在催促我快点把它塞进去,让这庞然大物把我的xiǎo_xué填满。
这是我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看到厨子的yáng_jù,那紫黑粗大的形状让我吓了一跳。想起就是这根狰狞的巨物让我半夜舒爽得忘我呻吟,後穴流出的yín_shuǐ把我的衣襬湮湿了。
我迫不及待地把双腿缠上厨子的身上,把那怒张着血脉的ròu_bàng往穴里塞。
性器没入後我开始轻轻扭动着腰肢。这些男人都一个样,说是要我自己动,但我的动作就只是隔靴搔痒,很快他们就会忘了自己说过什麽,然後主动尽情戳弄我的菊穴。
我要做的只是引诱他们快点动腰,把ròu_bàng使劲塞进来。
我用被情欲薰染得水气蒙胧的黑眸渴求地看着厨子,同时後穴使劲夹紧他那粗壮的yáng_jù,厨子果然立刻失控地抱着我律动。
厨子的动作惹得我後穴甜蜜地收缩不已,使我口中逸出高亢短促的叫声,而厨子也被夹得亢奋地猛烈chōu_chā,灶房里妖媚的呻吟和交合的滋滋水声不絶於耳。
最後我被插得先射出来,厨子冲我低吼:「宝贝,喜欢被我的大家伙往最里面肏吗?」
说罢他狠狠地往深处一顶,灼热的液体灌进了我的穴里。
我虚软地倚在厨子身上,因为好几天他都没找到我泄欲,那天下午他在我xiǎo_xué里射了四次。
我被干得手指都动不了的累,於是厨子替我整理好衣襟,在我身下垫了一块布接住後穴里流出来的白浊。我又在他的怀抱下一口口地吃着他喂给我的午饭。只是还一个时辰厨房就又要准备晚饭了。
我再也想不到逃避的方法,於是在大少爷回来之前,厨子背着主人们,继续偷偷和烧柴的轮流在夜半摸上我的床。
书僮 09
要是被其他人轮番侵犯着的时候,我的心里都只想着一个人,那我是不是把他当成可以信任的人了呢?
记得在塾里的时候,我很喜欢那个弱不禁风的伍纪。他是县老爷的么儿,所以就算他多孱弱,塾里还是没有人敢欺负他。
他偶然会在下课後找我去玩,而在这个时候,恶霸李万斗跟本不敢公然跟伍纪抢人。
我在伍纪身边时,比任何时候都要安全。
只比我大一岁的他想得比我要多,所以他跟我说过的话虽然我不是全部记得,但仅仅的也不是太懂。
他曾跟我说过:「容明,你知道为何李万斗要欺负你吗?」
那是某天我被那恶少欺压得太过,忍不住向我信任的人抱怨了一下,他问我的问题。
「是因为我家太穷了嘛,他都不敢惹你。」我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伍纪苦笑了一下,对我说:「要是你不投其所好,他怎麽会老是对你这麽有兴趣呢?」
他的这句话我一直没有搞明白,我讨厌那恶人已久,又怎会投其所好呢?
伍纪在我十二岁的时候就因顽疾缠身而早夭,答案早已被他带进泥土里了。
到底为什麽李万斗要欺负我,这个问题总会让我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第一次被欺负时他把我拉到书塾後不远处的树林里,他跟好几个纨絝子弟把我围住,为首的李万斗虽是年纪最小的一个,但其他比他大的同党也还是听他的号令。
李万斗跟我说了一句:「我们要检查你是不是混进塾里的女孩子。」说罢好几个人就把我娘亲手缝的衣服给撕破了。
然後他们每天都要找各种各样的方法欺负我,只有和伍纪一起才能幸免。所以被欺负的时候,我总是想着他,想他会突然记起我,把我从这群恶人的魔爪之中救出。
年纪渐长,纵使我的个子一直比较小,由於一年一年地岁数比塾里其他孩子大,慢慢地就没有人来找我麻烦。
随着那些围着来欺负我的人一个个离开私塾,渐渐的就只剩下李万斗每隔几天来搔扰我。
有其他人的时候还好,剩他一个的话,就只会玩一种把戏。
「小月儿,你今天不会突然就变成女孩子吧。」恶少的开场白没什麽新鲜感。
「不要这样子叫我,你读那麽多年书,难道连日、月、明三个字都分不清楚吗?」我的回答也是千篇一律。
然後和他来一轮追逐,最後也总是以被他抓住作为结局。从小到大都是一只手就能把我擒住,然後他喜欢用閒着的那只手来剥掉我的裤子。
他喜欢看我羞愤的样子。
我终於明白这一点的时候,己经是去年的事了。所以我在下一次被脱掉裤子的时候,我努力冷静自己,不去给他任何反应。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他见我不像往日一般挣扎,立刻就想到对策。
李万斗向我露出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同时将手探往我下身。被别人触碰如此私密的部位,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
恐慌的眼神显然使他很高兴,揉捏着那个脆弱的地方,直到我感到下身涨涨的,微微翘起,他满意地朝我咧开一边嘴角。
自从那次以後,他不再找藉口脱我的裤子,而是在回家必经的那个树林里埋伏,抓到我後就把我拉到僻静的地方对我上下其手。
他喜欢把我的裤子拉到脚踝处,然後抱到他腿上,从後伸手玩弄我的身体。
到後来他也把自己的裤子拉下一点点,掏出ròu_bàng与我臀部相贴,当我被摸得身体软软地瘫在他身上时,总能感到臀间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