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书房,莫恒之接到洛晏的电话,“恒之,今天要出来打球吗?”
莫恒之活动了下肩膀,觉得也该出去活动活动了,但想到把余温一个人留在家里不合适,就冲书房喊了声,“余温!余温你去打高尔夫吗?”
余温从书房走出来,看莫恒之拿着手机在打电话,就问道,“还有谁吗?”
“洛晏,上次你们在梁老的寿诞上见过。”
余温想起那个敢公然和他抢莫恒之归属权的小明星,就觉得心中不爽,那人一看就是薄情的,说不定还做过为了事业抛弃爱人的事情。
“我可以去吗?别人邀请你我跟去合适吗?”余温问道。
莫恒之觉得余温的担心完全多余,他和洛晏是平等的朋友关系,他将自己的朋友带去玩一起玩,并没有什幺可不可以的问题,“洛晏是个不错的人,你可以多认识一下,上次我和你都对他有些误会,这回趁着机会说开,以后多来往也是好的。”
莫恒之怕余温不信,就当着余温的面问道,“洛晏,我可以带余温一块去吗?”莫恒之想得是,洛晏要是拒绝,他也就不去了。
显然,洛晏也怕莫恒之不去,语气冷淡地回道,“随便吧。”莫恒之将这当成许可。将电话那端的人语气中的不满忽略,笑着对余温说,“我就说余温人不错,他同意了。”
两人到了上次他和余温打球的地方,这是莫恒之自从答应让洛晏当他教练后,第一次和他出来打球。
“东西已经给你们准备好了。”洛晏微抬了下下巴,示意桌子旁边的用具就是他们的。“你好。”洛晏随意地向余温打了声招呼,同一场合中陌生人之间打个过场的那种。
“嗯,你好。”余温对他也同样不热情。两人要不是因为莫恒之,根本就不会再见面。更何况,现在还是情敌,没有互相甩脸子已经不错了。
“恒之,今天我教你打球吧。”洛晏面对莫恒之的时候就热络很多,“约你一次也不容易,我们再见面又不知道将会是什幺时候,还是别往后推的好,之后你还能自己时不时地练练。”洛晏和莫恒之见面少,倒不是莫恒之不好约,而是洛晏很忙。虽然他跟莫恒之说他现在在事业平缓期,但要走到下一个上升期,要暗暗做到事都需现在开始着手,没有哪个令人称羡的成功不是背后无数的忙碌和付出换来的。他现在并不真的是安逸的阶段,而是要厚积而薄发的时候,更好地沉淀自己,同时寻觅良机,才不会在几年后只能被人提起之前的辉煌,而没有值得夸夸其谈的新“履历”。
莫恒之工作也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忙碌期,工作常来的突然,和洛晏一周三次的练球约定也只是口头,毕竟两人工作领域相同,工作状态都是互相了解的,要真忙起来,这一周三次的约定说不定能延长至一年三次也说不准。
“那好吧。我们现在从什幺开始练起?”莫恒之问。
“从最基础的吧,我不知道你之前的教练是怎幺教你的,所以需要从头开始了解你的情况。”
莫恒之觉得说道有理,他之前的教练换的勤,因为没有一个在真正地教他,更别说学会更深的打球技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