荪桡实在没忍住,又是一番逗弄,“‘柳江六月水如汤,江边荔枝红且黄。摘时须是带枝叶,满盘璀璨堆琳琅’啊。换句话说,那只能是‘美人如玉剑如虹’了”
薛荔笑笑,把荔枝一推,脚上一踩,愣是把荪桡都给惊扰起来,荪桡站了起来,抖抖脚,荪沅也走了过来。
“好多人,不过有两个地方必须去,一是‘三潭印月’,二是‘曲院风荷’,不过我们要去挤公交啊,总得体察下民情,我问过了y字打头九号,到‘三潭印月’哪,然后再坐七路就到到‘曲院风荷’,简单吧?”荪沅有些得意,荪扬航立马转身,奔向荪桡的大众汽车,“我还是坐小车去吧,你那个太麻烦。”
荪沅笑着,脸色阴沉,面上也满是尴尬,口里吐出一句话,“走,坐小车去看看,然后回来玩。”
上了车,也是没那么挤了的,过个十几分钟,果然也是到了那什么‘三潭印月’的地儿,“根据我的推测,这三潭肯定照着月亮特好看,不然怎么叫‘三潭印月’这么文墨的名呢?”
“说简单点。”
“太啰嗦。”
荪桡点点头,跟路人说了一句,让薛荔站到她的旁边,前面是俩孩子,薛荔不想来,荪桡低头说了一句,“你之前把全家福砸坏了,我想再拍一张,留作纪念。”荪扬航可怜巴巴的看着薛荔,眼中满含期待,水光泠泠,薛荔有一个不小心,臣服在了美眼之中。
“拍吧。”
荪桡的手在荪桡后腰的位置,从后腰又绕到前腰,薛荔扭了一下,发现根本挣脱不了,也慢慢放下了手。
“123……茄子!”
照片上,荪桡满含微笑,薛荔也是笑着的,荪沅抱着包包和荔枝,手上拿着个娃娃,荪扬航只有一个小小的包,薛荔把一颗荔枝碾碎,抹在了荪桡身上,并勒令不准搽。
荪沅在荪桡身上闻到了荔枝的味儿,很理智的没有说话,反正是大人的情趣,小孩子管只会被称作小孩子,好吧,本来是小孩子,被说出来不爽而已。
“谢谢。”荪桡拿回相机。
荪扬航在照相机不大的屏幕试图看那个路人他拍的帅不帅,结果是很可爱,可爱的像个小孩,根本看不出什么帅不帅,荪扬航在坐半个小时车去曲院以及用几分钟去游乐场的情况下,毅然决然的选择了后者,哪怕荪沅用眼睛死命威胁,都一副看不懂的样子。
西湖是美,没有人的时候更美,想当初还没有那么多景的时候文人骚客一波一波的来,那些什么景色建好之后,也没见有人写出矿世的绝句,更没人能写出个好一些的句子,多半是无病呻吟。
中国的诗词歌赋一类,在几千年前已经是个鼎盛了,国外诗词的发展史一直是国史——景色——个人,中国已经倒着来了,以前没书读认真读,现在十二年义务教育也有了,反而摸爬打滚的人多了,也许是因为那些不好学的人,书上不会有。
中国的语文书,如同日本的历史书滑稽可笑,同样的是都把大屠杀排斥在外,不同的是,一个是国人,一个是外国人。
荪扬航倒是知趣的很,直奔摩天轮而去,到了摩天轮底下的时候很自然的被拦住了,“小朋友,一个人可不能坐这个哦。”
荪扬航只能乖乖回去,拉着荪桡的手,荪桡买了票,坐上摩天轮,摩天轮一点一点升高,像是慢速的摩托车轮,在雨落下的那一刻,摩天轮升了起来,荪桡一把拉过薛荔,强吻过去,薛荔慢慢推搡着荪桡。
雨水对玻璃的感情之深,如同水**交融般清脆可爱,不离份,紧紧融合不分开,太阳一旦出来,水会消失,那么感情一事,又有什么好说的?都不在了。
薛荔推开荪桡,荪桡摸摸嘴唇上的血,又是星星雨水落下,荪桡妩媚一笑,荪桡车厢对面的人看红了脸,看呆了眼。
摩天轮最高处,正是爱情最美好的象征,缠绵如是,如蜘蛛与丝。
荪沅和荪扬航逗捂住对方的眼睛,别问为什么不捂住她们自己眼睛而去捂住对方的眼睛,有个词语叫做“非礼勿视”。
荪桡擦**血迹,摩天轮慢慢降下,回家,不是最后的选择,白马,旋转木马。
荪桡左拐右拐来了一个地儿,有铁栅栏的围栏,小球在上面慢慢的来,发着黄色的光,音乐声响了起来,纯音乐,荪沅选择小红马,原因是“汗血宝马”,荪扬航选了蓝色的马,因为那是梦幻的马,薛荔选择了马车,荪桡继续痴汉笑。
今儿晚上没有月亮,直到荪桡手机铃声响了起来,荪桡,“该回家了。”坐上车,从后视镜可以发现有人悄悄跟在后边,荪桡看着薛荔还有俩孩子,只想慢慢开。
“叮铃铃……”荪桡把耳机戴上。
“飞机票是明天早上八点,并且我们的地盘有人挑衅还有人在白天对我们公司的人进行攻击……”声音有煽动性,看来不得不回去了。
“我知道了。”
荪桡驾车回去,后面的车子紧追不舍,荪桡忽然看见了那么几个眼熟的人,无非是那些狗仔,接着狗仔扰乱视线,荪桡很平静的回去了。
荪沅明显有点懵,荪桡刚才飙车的行为着实把荪沅吓了一跳,“妈咪,你居然会飙车,教我还不好?还有啊——”
荪桡把脸偏过来,低头看着荪小公主,“宝贝什么事?”
荪沅:“妈咪真聪明。”
荪扬航也在格机格机的笑,如果他没看到荪沅的手至今沾着巧克力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