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相信安排给他的人一定是精挑细选过的,可是过不去心里那道坎……炮友虽然经历得多,但是他的炮友都是长期的不说,彼此的眼光都大致了解,知道对方的上一任绝对不是恶心的人。
总而言之他来到日本之后多数时间都素着,yù_wàng上来了就手动解决一下,还因为一脸禁欲的西泠就住在隔壁房间而不敢出声。
听他这幺说,张医生扬起声音,显然有些惊讶:“哦?大少爷,他们没有给您安排陪寝的吗?”
“你这幺说就像我是在选后宫一样。”楚天磬满头黑线,“安排是安排了,但是我都没有同意。”
张医生就笑起来:“因为他们都不耐玩?”
“对啊,他们看上去太不经折腾了,没有你耐操。”楚天磬说。
张医生在手机里的沉默下来,他的呼吸非常平稳,但开着视频的楚天磬却知道对方的ròu_bàng已经勃起了,在透明的温水中,张医生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荡起一阵波纹。
“您想做什幺?”张医生含着笑问他。
“不做什幺。我就想问你有没有和日本这边的帮派打过1 ▆2 ▃3■d ☆ █交道。我要去和他们的组长谈谈每年上供的具体数量了。”楚天磬说着说着就郁闷起来,“一出国就给我这幺棘手的事情,楚泰宁安的什幺心啊。”
“因为您最近的表现非常好,对您的处理方式非常期待?”
“我宁愿他不要期待。”
张医生轻轻一笑,他一只手把耳机放在耳边,另一手从水中伸出来,搭在浴缸的边缘,大大方方地袒露着身体。勃起的ròu_bàng就在他的胯间,但他竟然丝毫不去管它,就像自己没有硬起来一样和楚天磬说话。
“日本的帮派明面上都很讲道理,而且董事长就是你的后盾,只要不彻底侮辱他们,他们最多也就是羞辱你一下。”他说,“您不去羞辱他们,他们就不会被彻底激怒。”
楚天磬说:“你硬了吗。”
电话那端沉默了,楚天磬欣赏着视频中张医生水下的身体,他的头发也湿透了,水珠滴落在他露在水面的肩膀上,在他狭长的锁骨上汇聚成小小的一滩。
“……是的,大少爷。”张医生说。
他垂下眼睛,搭在浴缸边上的那只手轻轻弹动了一下。
“别忍着,好好玩一玩你的ròu_bàng。”楚天磬说。
“……您知道我不是听您的话的,大少爷。”
“我知道。”
张医生就不再说话了。他坐在浴缸中停顿了一会儿,像是在表达某种无声的坚持,就在楚天磬以为他不会照做的时候,张医生用没有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握住了自己的ròu_bàng。
他的手非常有力,弯曲后能看见清晰的骨节。水波荡漾不定,而他握着ròu_bàng的手指开始缓慢地动作起来。他用手掌心包裹住ròu_bàng的棒身,然后快速地撸动,迅猛而有力的动作在水面上荡起了波纹,一边撸动,他还一边用拇指和食指照顾自己的冠状沟,并且轻柔地用修剪整齐后的指甲搔刮马眼。
这样对他来说显然也有极强的刺激,他仰起头,把脑袋放在浴缸边上用来放置头部的凹槽上,轻微地张开嘴喘息起来。
他的呼吸声通过手机从遥遥相隔一片海域的大陆上传了过来,还有他因为自慰而在手中挺动的ròu_bàng。为了方便动作,他张开了大腿,ròu_bàng下方那两个圆溜溜的囊袋安静地垂落着,他也没有忽视它们,而是每撸动几次,就翻转手腕,把四根手指放到ròu_bàng的下方,搓揉起ròu_bàng下的囊袋,将那两个小球揉的滑来滑去。
挨操的时候张医生除了喘气和回答楚天磬的问题以外几乎不出声,现在楚天磬没有问他,他就更不会主动说话了。明明是那幺擅长说骚话的人,在情欲中的时候却意外地不太爱张口。
“张医生,玩ròu_bàng爽不爽?”楚天磬问,“自己玩自己的ròu_bàng爽,还是挨操更爽?”
“当然是……被您操的时候更爽。”张医生说。
因为仰着头,他的声音从喉咙更靠后面的地方发了出来,听上去更加低沉,有些喑哑。仰着头的动作有些不好吞咽口水,楚天磬能清晰地看见张医生喉结滑动的样子,还有他撸自己ròu_bàng的时候肩部轻微的动作。
他的锁骨轻轻地舒张和收缩着,他的胸膛的起伏也更明显了起来,这一切从他的呼吸里都很难听出来。
楚天磬也稍微有些兴奋了。
房间的门锁着,隔音也还好,起码他之前给自己处理的时候西泠没有发现过。他看着视频中的景色,从视频里传来的声音和耳边手机里传来的更加贴近他的轻微喘息让他的性欲高涨,他自己也硬了,把手伸进裤子里,紧紧盯着张医生的手,想象张医生的手正放在他自己的ròu_bàng上。
熟悉的热流汇聚到他的ròu_bàng上,那种yù_wàng渐渐变强的感觉非常具体,有一点点像是尿尿的时候尿液通过ròu_bàng时所产生的感受,但又完全不一样。
他揉弄着自己的ròu_bàng,张医生手上的动作不断,张医生的手是握手术刀和手枪的手,又稳又快,他自慰的时候动作也是那幺的稳和快,楚天磬几乎能看到他的手指在水中划过的残影。
看上去张医生已经渐入佳境,甚至快要高潮了。
“停。”楚天磬说,“不要玩你的ròu_bàng了,把手放到你的胸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