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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我要回家了!”
他想把人推开,却硬是没推动。贺天还压在他身上,一只膝盖**在他腿间,用受伤的手玩味地把他的脸摸了两把,又重新朝他亲了上去。
“唔唔——”力量的差距气死了莫关山同学。这个混蛋、啊啊舌头又伸进来了,“唔!”草,混、混蛋、好舒服……
贺天宽敞的房子里尽是二人“啾啾”的亲吻声,黏腻而暧昧,他的手钻进他的衣服,在莫关山结实的背上游走,摸得他痒得厉害,身子不自觉地弓起来,晃着腰,不停地将自己胀得厉害的部分往贺天的腿上蹭。
莫关山并没有发现贺天是什么时候脱掉了衣服,他被他亲得大脑缺氧,双颊浮现滚烫的绯红,身上的人不仅脱掉了自己的上衣,还慢慢地将他的衣服推到胸膛之上。
他们结束了漫长的亲吻,贺天舔走他们唇间勾出的银丝,半跪起来,居高临下的朝他一笑:“风景还不错。”说完再一次弯下腰,这一次却不是亲在他嘴上,而是用那条该死的舌头舔到了他的小腹上。
“啊!”
莫关山差点跳起来。
他的肚子是最怕痒的地方,被贺天一弄,痒得他上半身都泛起了酥麻,他弹起来,却被贺天的手按了回去。那条该死的舌头顺着他的肚脐往上,留下让他忍不住低吟与抗拒的麻痒。
他抓着贺天的头发,无力地吼:“你**什么?!”
贺天微微地顺着他的手抬起头,眯着眼,唇角勾出一道邪笑,再一次——
“啊……草!不、别、别啊——”连自己都几乎没有碰过的地方突然之间陷入了别人的嘴里,该死的!混蛋!贺天含住了他右边的**珠,在他最稚嫩的地方湿黏地舔舐。莫关山从来不知道自己的那里是如此的敏感,贺天含着他又吸又扯,嘴里发出“滋啾”声,光是那qíng_sè的声音都要逼疯了莫关山。
更不用说那感觉是如此的羞耻却又舒服……
“贺天——啊——”他想把他的头拉开,把他该死的嘴推开,可是他的手放在贺天的头上,却根本没办法真的让对方离开自己。他不知道他是想贺天快点结束,还是更用力地吸他舔他,他只是陷入激烈的快感,理智已溃散大半。
当贺天的舌从红肿挺立的胸部离开时,莫关山眼角已然在快感中湿润。
“够了——”莫关山伸出手想推拒,却被贺天轻而易举地抓住。贺天伸出另一只手手,坏心眼地去逗了逗对方另一边的**尖,满意地听到底下的人抽气的低吟。
“够了!”
“你想多了,还没开始怎么就够了?”贺天把还在大口喘气的人抱起来,不顾对方的反对,脱掉了莫关山的t恤,露出红发少年瘦削结实的好身材。
他把他抱在腿上,在莫关山嘴上啄了一口,嘴唇沿着下巴下移,轻轻地啃噬少年凸出的锁骨,随后,嘴唇再一次移到了莫关山敏感的花蕊上。
“贺、贺天!我要回家了!啊!草、草你妈你敢咬我!”
贺天的牙齿狠狠地在莫关山**头上咬了两口,他想,我不仅敢咬你,接下来还要吃了你。
贺天把莫关山同学敏感的小樱桃啃得在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把他弄得神魂尽失,只能在自己的头顶上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呻吟。
他的手慢慢钻进他黑色运动长裤的裤腰里,隔着内裤揉了几把莫关山紧实的**,又挑开他的内裤边缘,钻进去毫无间隔地抚摸着他的臀肉。
莫关山从前方的刺激中迷迷糊糊地回过神来,大声吼道:“你在摸哪里!”
贺天在他**间吹口气:“摸你的**。”
莫关山前后受制,慌乱地在裤子外边逮着贺天的贼手,浑身炸毛:“摸你个几把啊!”
贺天笑眯眯地抬头看着他:“待会儿让你摸个够。”
说着在他**上使劲掐了一把,收回手,同时一把将人扛起来扔上了肩头。
他把他扔到自己那张超大的床上,他的猎物蹦起来就要跑,他射上去,“碰”地将他压回了柔软的被褥中。
他无赖地咬了咬他的耳骨,“半途落跑,是不是男人你?”
“你才不是男人!”
“那你给我躺好。”说着用腿间的某个东西在他**上恶意地蹭了一下,蹭得身下的人一动也不敢动。他手伸进枕头下,很快摸出了一个东西。
莫关山的视线扫过:“……你怎么会有这种东西,你到底带了多少人回来啊!”
“吃醋了?”他微微地拱起腰,握着套子,抓着身下的人的裤子往下脱。莫关山一边回答“谁吃你的醋!”一边奋力别扭地拉着自己的裤子不让脱,两人拉锯了半天,在力量和姿势的悬殊下,他终于还是将他的裤子扯下来随手扔到了床外。
“贺、贺天——”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就滚到了床上,怎么就要来真的了?!他不行,他他妈的不行!
“嘘——”贺天轻轻按住莫关山的嘴,在他耳边亲吻,同时慢慢地褪掉了自己和对方只有型号不同的长裤,“不会让你痛的,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都舒服的秘密。相信我。”
但不久之后,当他的东西真的刺进了他的后边,痛得他不停骂娘的时候,他终于想起,贺天就是个变态的骗子啊啊啊啊啊!他早就知道他是变态了为什么他还会相信这个混蛋的话啊!
羞耻心和疼痛让他额头冒汗,他大声地骂他“**你妈!”“死变态”之类,正面操他的人面却恬不知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