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雌父和医生认识?
“你快去检查,安崽的身体怎么样了?”
接近着向安被军医大力地翻了一个身,直接扒拉开衣服,看他后背的情况,不间断的在他背部的某个穴位按摩。
这手法简直苏爽!
看的差不多,军医直起身子,对向仓说:“他绝对不能再受高强度的训练,底子差成这样,他流鼻血已经是身体机能在警报了。”
向安低下头咬着下唇,没有说话。
“对不起,我以后会注意的。”向仓点头。
“我给他写一个病假条请假吧,你让他提前分配到其他部门学习,要是在和那帮二楞子混身体就要废掉了。”
新兵入伍满两年,才可以选择进入其他部门学习,比如机械部,武装部,科研部,后勤部,装甲部等,大部分的军雌都会留在先锋营里,但小部分军雌会倾向于选择文职类的事务部。
“谢谢你了。”
“都是老朋友了,客气什么,你们慢聊我先出去了。”军医贴心的为他们合上门。
“雌父,我……”向安一直低着头,看不到被头发阴影盖住的表情。
向仓轻轻的拢住儿子的肩膀,“军医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听到了,可是我还是想……”
“向安你快成年了,不能在这么任性了。我每天都提心吊胆生怕你扛不住训练,身体哪里不适。”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是……”不甘心啊,不想放弃和他们在同一片天空下一起流汗的滋味。
冰凉的泪水滴在手心上,向安胡乱的在脸上乱抹,他从迈入少年期的第一天起就发誓不再哭,要做一个勇敢乐天的虫。但是今天,他忍不住,抱着雌父嚎啕大哭起来。
“向叔叔,我听说向安醒了是吗?!”门外再次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门被粗鲁的打开,然后几个虫就呆在门口没有进来,好像是被病房里突如其来悲伤的气氛感染到了。
“你们!”向安一边打着哭嗝一边睁着红眼睛望着他们。
感觉迷之尴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被发小们看到了。
“向安!你没事吧,你昏迷了好几天都快担心死我们了!”夜其扑到床边一把搂住他。
“我没事,我恢复力强的很呢!”向安回抱。
苏文:“你现在说没事,你昏迷近乎□□被医疗兵拿支架抬出来的时候,我们都怕死了!”
什么玩意?!他是被支架抬出宿舍的?!还是□□的?!那不是被很多虫看到?!向安突然不想做虫了,让他上天吧!
“没事啦,也没多少虫看你,就是当时是淮一路护送你过来的。”夜其补刀。
向安:【再见】我选择死亡。
正午烈日高照,烤得训练场的新铺上的跑道一股塑胶味,向安捧着一杯热葡萄浆坐在医务室门口望着正在不远处努力训练的军雌。
现在气温已经上升到了差不多40度,他们都只穿短袖汗衫在挥汗如雨,唯独向安还披了一条外套,手上还捧着一杯热葡萄浆,一副肾虚的样子默默的坐在台阶上。
他已经快三天没回去训练了,朋友伙伴和教官都曾来看望他,希望他能早日康复。啊,是校医对外说他得了急性肠胃炎,需要休息几天。
好想念和他们一起训练的日子……
太阳慢慢西斜,慢慢爬至向安的身上。
远远的,他看到几个虫向他的方向跑来,向安懒懒的将手撑住下巴,坐在这里看他们跑过。
这些天向安没事做,几乎每天都坐在校医室门口的台阶上,累了困了就回去蒙头大睡,有精神了就继续坐在这个地方,已经收到无数来看病的军雌的好奇眼光。
脸皮够厚,扛得住。
带头跑过来的是……淮?他们在训练?
淮远远的跑过来,路过向安时多看了他几眼,向安特意低下头避开。
淮在他生病时也来看过他几次,跑的挺勤,但是向安觉得自己不能单独和淮相处,老是会会想到被他护送到医务室的情景,简直了尴尬至极。
向安盯着地面出神,直到视线里淮的鞋子消失他才抬起头松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让淮看到自己一副虚弱的要死的样子。
万万没想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后淮有重新跑回来了。
“额,有事?”
淮轻喘气,上衣已经完全被汗浸湿,隐隐约约露出腹肌的轮廓出来,脸被太阳晒得有点红,和向安苍白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淮掀起汗衫粗鲁的擦了一把脸上汗水,凑近向安向他伸出手,“给我。”
给什么?!向安一脸懵逼的坐在地上,他的脸刚好对着淮的跨部,感觉淮全身都散发着热气,热的他的脸发烫。
淮不再废话,一把抢过向安手里的葡萄浆一饮而尽。
?
这家伙抢了他的葡萄浆喝掉了?!
还一副命令的语气?!
“太甜了。”淮眨巴了一下嘴,给出评论。
向安气的站起来,抢回杯子,“祝你得上糖尿病。”
“你怎么这么恶毒!我可是你未婚夫。”淮皱眉的看着他。
“呵呵,你怎么不上天?”
“巧了,我刚下凡。”
向安心里交瘁的按着胸口坐下来,不行,不能和这个家伙面对面,会被气死的。
“淮!干什么不跑了,教官在那里看着呢!”后面两只离得远的雄虫追上来了,看淮钉在那里还觉得奇怪。
从背后绕上来才知道,淮在开小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