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只怀疑的眼睛。
“你是谁?编号多少?”对方问道。
王帅把手机短信放在那人眼睛前:“我是新客户,还没编号,约好了下午1点的。”
门开了,站在后面的是个年轻的招待员:“这边走。”
里面倒是别有乾坤,地上铺着红色的地毯,灯光虽然昏暗但是装潢的还是欧洲复古风格的,挺考究。
招待员带着王帅到了地下室的一个小门前。
“你是第一次来的对吗,你先进去自己清洗一下,然后把你自己的衣服全部换掉,课程要用到的教学制服在里面准备好了,全新的,一会儿结总账的时候一起算。你的制服都是你的训导老师决定的,以后可能会一直换的。手机和其他数码产品也请你全部关机,留在清洗室里,全程课程是禁止拍照摄像的,会有仪器检查你是否偷带进去,请不要违反本店的规定,谢谢合作。”
这招待员说的滴水不漏,光是这么听一点都听不知道这是让一个性奴去做好准备洗白白接受女王的调教。估计培训的时候教导这样说,怕遇到暗查的记者什么的,所以不敢透露真实信息吧!
至少在走廊里还被当做人看待,进了这个屋……就……
王帅闭上了眼睛,走了进去。
原本开着的门在王帅走进之后就咔哒一声自动锁上了,王帅知道自己进了狼窝,只能选择顺从。
这间房间很狭小,看起来更像是民宅的厕所,一侧是一个淋浴房,还有马桶。另外一边有一个木架子,上面是一层一层的,有三层,下面是橱柜,柜子上的钥匙和超市的寄放包一样带着橡皮筋,可以捆在手上,显然是让人放贵重物品的,王帅脱了自己的衣服,锁进了柜子。
在木架的上层摆放着一个竹篮,王帅打开,是一套黑色 的皮衣,和配套的黑色带刺项圈。不过说是皮衣不如说是露出度极高的皮条,穿上身上没有遮拦的作用,身体的敏感部位反而会因此而更凸显。 果然这种衣服看起来就很难穿的样子。
而在衣服的旁边还有两块毛巾一块药水味浓厚的肥皂,一瓶不明液体和一根没有针头的小孩子手臂一样粗的针管,针筒下是一张纸,上面详细图文解释了针管的用处,其实就算不写王帅也能推理到这就是让他先自己灌肠的啦!还有用中日英三文衣服的穿戴方式,果然这种衣服看起来就很难穿的样子。
至今为止一切都是小黄文调教戏路的展开。王帅哭着用肥皂洗干净了自己的身体,十分屈辱地自己给自己洗了肠,原来不明的液体是甘油之类的东西,一推入肚子就难受得咕咕叫,王帅拉了两次,又给自己灌了三次清水才干净。 一想到今天之后这具身体将不再属于自己,眼泪哗啦啦的流。
皮革拘束衣果真如同说明书上写的那样难穿,王帅第一次穿戴时搭扣无法扣在一起,都把肉给绞疼了,重新脱下来再穿才穿上的。过分羞耻的衣服穿在身上,让王帅都不敢低下头,他不愿意看到自己成了什么样子,一定很骚。
因为手机锁在柜子里的关系,王帅不知道此刻几点了,他怀着忐忑的心情,推开虚掩着的另外一扇门,走进了真正的调教室。
房间的布置和王帅之前看的那些g.v中展示的差不多,灯光很昏暗,摆放了很多三脚架、木马之类的调教道具。有一辆小推车,上面放着小型的调教用品。在推车的旁边,坐着这间房间的主人——s先生。
s先生穿着白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白色的面具和白色的礼帽。 面具和m先生是同款,完全看不出相貌。 除此之外的那套装扮,怎么看都很像怪盗基德。因为丰富的联想力,王帅依旧憋不住笑了出来。
明明就不是应该笑的肃穆场所! s先生听到了笑声后视线就凝聚到了王帅赤裸的身躯上,他似乎是在惊诧,为什么这个男孩如此悲催的命运下还能笑得那么欢乐,还是发自内心的真情流露。
“跪下。”
s先生开了口,是十分成熟的中年男子的声线。
原来调教者是个大叔啊,王帅有点小失落,他看到s先生戴着面具时,还满心期待最好还是和他年龄差不多的青年。 因为王帅并没有喜欢年长男性的癖好,而且是那样的话,说句不害臊的,他还打算被调教的时候把调教师的脸,自动替换成庄晓伟的那张。
王帅只想要被庄晓伟抚摸,只想要被庄晓伟凝视身体,只想要被庄晓伟进入……
而这一切都成了虚幻。
他听话地跪了下来,膝盖刚碰到地板,就感觉到一道黑影飞快地袭来,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同时抵达的,还有背上火辣辣的疼痛。
“呜!”王帅吃疼地叫出了声。
“贱狗,没按照说明书戴上你的项圈吗!”
s先生责怪道,落下了第二鞭。
王帅的眼泪珠子在眼眶中打转,他十分委屈:“按照我看的很多相关作品中写的,项圈是主人赏赐的,不是奴隶自己想戴就能戴的啊!”
s先生用一种‘特么你是调教师还是我是调教师的眼神’看着王帅,随后说道:“贱奴,应该遵循的法则是你所签下的的奴隶契约和180条奴隶规章,其他的全是歪门邪道……都背熟了吗?”
糟糕!
王帅的脑子里发出了悲哀的鸣叫,这几天他满脑子都是想着从今往后和庄晓之间不可能了,身体会被调教被玩坏逐渐堕落,成为只会追求ròu_yù快感的yù_wàng的奴隶,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