吁地,双手双脚还被绑的死紧。看了秦安长一眼,似乎在责怪。
秦安长被这么一瞪,摊开双手,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我不过就是踢了他一脚,怪我?”
秦默懒得搭理他,从口袋里掏出东西,举起来给秦安长看。秦安长看见了,确实是自己要的东西,伸手就要去拿,秦默却往后退了一步。
“把人放了。”今天的秦默穿着一身黑色休闲装,说话声音不大,却很有气势。
秦安长知道他的脾气,让人把罗庚放了。这么多天以来,罗庚是第一次全身解放,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要往秦默那边走,又被秦安长给拉着了。
罗庚心想这家伙没完没了了,两个人交易就不能快点吗,感情受苦的不是他们自己。
“我怎么知道你手上拿的是不是假的。”秦安长环视了一下四周,让一个人搬了台电脑过去,让秦默放给他看。
好嘛,秦默看着那电脑,心想装备还挺齐全。
秦默倒是没意见,秦安长倒先把人给全支使出去了,插了u盘在电脑上,打开之后先是一段叽里呱啦的说话声,接着画风一变。罗庚看的真真切切,躺在床上两个男人抱着的人正是秦安长。
罗庚嘴巴大张,感觉下巴都要掉了。忍不住开口问了一句:“这是,你?”说到一半的时候还咽了口口水。
秦默在一旁看好戏的模样,笑得奸诈:“那么骚,不是他秦安长还能有别人。啧啧,身材还是和以前一样好。”秦默都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原本抓着罗庚的秦安长羞红了脸,推开了他,去拿回了u盘:“少tm废话,人还给你了。”
罗庚还没反应过来,反复上下打量着秦安长,真看不来,这男人竟然是个被压的。
见他用那种眼光看着自己,秦安长有些不适应,炸了毛:“靠!老子是gay怎么了,老子还是个受,关你屁事!”
罗庚想说的不是这个,为了确定自己的想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把我抓来,就为了从秦哥那拿这个u盘?”
“不然呢?”秦安长把u盘当宝贝似的收好了,又去拍了拍衣服,望了一眼天花板,灰尘进了鼻子里,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只是这个u盘而已,犯得着搞绑架吗?”罗庚感觉自己被一个智障给绑架了。
秦安长听着他抱怨,他还不满呢,要去抓过秦默狠狠地揉一顿,被躲开了:“这东西要是在秦默手上,我肯定玩完。”
“谁让你手下想弄死我了,一点眼色都不会看。那回我还真以为自己要没命了,你也该警告警告他们,我和你是什么关系。”秦默看着秦安长就有些烦,从口袋里拿了烟出来,抽上一只。
“屁关系,谁让你动我货了,那批货你知道我亏了多少,全是帮你垫的。”
“谁让你吼我来着,没事别整天浪。这视频要落在的是肖平手里,我看你啊,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吵着,罗庚在一旁无言以对。他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原本以为是兄弟反目成仇的戏码,结果两人关系好的要命,自己当了回炮灰。
他不满,很委屈。
从秦安长手里出来之后,秦默请罗庚去自己酒店那吃了顿饭,才放他回去。秦安长喝得酩酊大醉,被手下给扛回去的。
罗庚到家之后眼睛都有些花,好像看见了白干,心想自己喝醉了都想着他,叫了一句媳妇。又骂了一句秦安长狗娘养的,白白弄坏了自己一个手机。
白干抱着手上还热乎的罗庚的时候,以为自己花了眼。听着他叫了自己一声“媳妇”,又是生气又是好笑地把人抱回了卧室,然后就听着他开始说醉话。什么秦默,秦安长,乱七八糟地说了一堆,白干一个没听懂。
想问问他出了什么事情,可罗庚醉的太彻底,什么都问不出来,只好安安心心地照顾他。
罗庚三天以来第一次从自己的被窝里醒过来,旁边躺的是白干,他差点以为自己进了天堂。
宿醉让他的头疼的要命,叫唤了一声,白干就醒过来了,问他是不是头疼。罗庚看着近在眼前的白干,摇摇头,捧着脸就狠命地亲了下去。
白干嘴唇被磨的生疼,罗庚的口腔里全是宿醉的酒味,又臭又难闻,拍了他一掌:“臭死了!”
罗庚笑嘻嘻地抱着人不松手,抓着白干的手就往自己身下碰。白干骂了他一句流氓,罗庚不在意,说这两天被绑架吓着了,先试试会不会痿。
说起绑架,白干才想起来,抽回了手,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罗庚见着他担心自己的模样,又躺了回去,说着被绑架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一个人被关在漆黑的小屋子里,又冷又饿还没有吃的。要是自己叫唤,就会有人过来打他的,越叫越大。
为首的人长得特别可怕,满脸刀疤,说自己和秦默骗了他,要弄死他。那刀尖都要戳进眼睛里了,可罗庚没哭,他就想着白干了,怕白干没了他活不了。
说到这,还抹了一把辛酸泪,证明自己对白干的爱。白干听得很是感动,又问他最后受伤了吗。
罗庚说受伤了,就把衣服的扣子解开给他看。昨天秦安长那一脚踢的狠,到现在还有些淤青呢。白干看了,都疼到心尖上了,给他吹吹,问怎么样。
酥麻的风吹在胸口,罗庚整个人都荡漾了,压着白干,说要来一次。
白干兴许是心疼他,今天特别的配合,在床上做了两次不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