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要吃的,少帅说猪肝补铁”
“够了”雪苼忽然抢过食谱几下就撕了,“你开口闭口少帅,不如去他的督军府伺候。”
小喜没想到雪苼会大发雷霆,她吓得立刻抱住了雪苼,“夫人,是我不好。以后不再提了,你不要赶我走。”
雪苼自己都没想到会这么暴躁,她深呼吸了几下让自己平静下来,“小喜,对不起,我太激动了。”小喜忙收拾了她撕碎的纸屑,“夫人,那先吃饭吧,不喜欢猪肝粥我去换桂圆汤。”
雪苼坐下,她皱眉喝了一口,“不用了,我吃。”
看着雪苼憔悴的样子。小喜很是担心,夫人和少帅俩个人之间似乎这次是真的彻底崩了。
小喜伺候雪苼吃完饭后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她把被雪苼撕成几块的纸片摆好,用浆糊一点点给粘起来。
小喜没读什么书,骨子里很迷信,她真怕雪苼和赫连曜之间的姻缘就像那撕碎的纸片,再也回不去了。
“小喜。”张副官在外面喊她。
小喜忙站起来去开门:“张副官,有事吗?”
“我能进去跟你说几句话吗?”
“您请进。”
以前,还住在胡妈的小房子的时候,张副官曾经在小喜的房间里睡过一晚,这姑娘房间里干净利落,朴素的根本不像个年轻姑娘住的。但枕头上有股子幽香,他这样混迹欢场的老油条自然知道那是处子香。
现在小喜的房间可比那里的大多了,依然是简朴,除了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一把椅子一个衣柜,就没有多余的东西,只是在梳妆台上用香水瓶子插着一支玫瑰花,更这朴素的房间增添了些许的颜色。
“张副官,您喝茶。”她倒了一杯甘草茶双手捧了递给他。
张副官喝了一口,满嘴的青草味道,不仅笑道:“夫人不给你茶叶你就弄了草叶子糊弄着?”
“哪里?这是甘草和白菊花,是祛暑的。”
张副官又喝了一口,“这么喝着回甘了。挺好喝。”
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给张副官坐着,小喜站在他身边,“张副官,您找我有什么事?”
“关于夫人的。在夫人出事之前发生的事,应该就是从你被蛇咬开始,把你知道的一句不落的告诉我。”
“好。”小喜把那天的事全说了出来,“我中了蛇毒然后的事就不清楚了,后来李程带着夫人从米云回来,夫人病着,我只好去请大夫,因为上次给夫人看病的是白大夫,我还让人去请了他。”
张副官一杯茶喝光。自己动手去倒,小喜忙抢了茶壶,结果两个人的手碰在了一起。
老张这样的欢场浪子倒是没什么,小喜瞬间红了脸,忙把手给缩回去。
张副官自己倒茶,然后问道:“你有没有发现那个白老头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这件事一直是小喜的痛,她要是不轻易相信白老头没有跟雪苼说怀孕,也不会害她吞下三颗避子药导致了大出血。
见她哭,张副官于心不忍,“你别哭,这事谁也不怨,就算少帅在家也不一定能起疑心。”
小喜点点头去擦眼泪,又给张副官倒水:“您喝茶。”
张副官端着茶杯一转眸子,看到了少帅手抄的食谱。
他眼角一挑,看着纸张的黏合痕迹,“这是少帅写的?”
小喜吓了一跳,她怕张副官回去跟少帅打小报告说雪苼给撕了,忙用个纱巾盖住,“不是。”
张副官心眼多,他立刻就觉得这个小丫头在暗恋少帅,拿着少帅写的东西在思春呢。
也不知道哪里来的邪火往上撞,他忽然重重的一放茶杯。
小喜给吓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着他。
“小喜,我警告你,做人下人就该安分的好,夫人待你好,你要是恩将仇报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小喜以为他是怀疑自己害夫人,她吓得拼命摇头,“我没有,我真没有。”
看着她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样子张副官也觉得自己过了,但他又不能立刻下了这个台,便说道:“没有最好,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还有,少帅最近都不会来这里了,你要照顾好夫人。”
他摔门走了,小喜却吓得半天都没有敢动,张副官还是第一次对她这么凶,还怀疑她,这让她又害怕又伤心。
张副官回到督军府,就连赫连曜都发现了他脸色不太对。
“怎么了?有什么发现?”
他摇摇头,“没有,少帅,我觉得小喜没有嫌疑。”
“她第一时间帮雪苼挡了毒蛇应该没有,不过说不定也是个套儿。这个天女会无孔不入,一帮女人侵入到豪门显贵的后宅简直是防不胜防。”
张副官低低嗯了一声,“我觉得我们调查那个方向是没错的,鹦鹉虽然只会那几句话,但它喊得人名一定是当时胡妈跟她的同伙起争执时候喊得。而那段时间出入老白头药店最频繁的人就是莫府的那位瓶姑,她恰好也姓李,李瓶,李平,应该是一个人。”
“这个人在天女会的地位一定不低。张副官,带人包围莫府。”
张副官迟疑“少帅,这样不会打草惊蛇吗?”
赫连曜鹰隼一般的眸子透着冷光,“是蛇早就该惊了,我们发现的太晚了。”
军队迅速把莫府包围住,张副官严正以待,等着赫连曜下命令。
赫连曜大手一挥:“进去抓人。”
“少帅,不用通知莫老板吗?”
“不用。等他知道了估计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