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量浓稠的阳精悉数灌入。
高潮后,柔依除却mì_xué儿抽搐不停,连身子交缠不休。
萧廷岳素来怜惜她,这次的欢爱,是两人成婚以来她最为激烈又痛快的一回。
吃饱喝足的男人餍足地抱着妻子回到床榻上,下面依旧堵着尚未变软的yáng_jù。宽厚的大掌在她被灌满浓精的小肚子上轻轻抚弄着,好让小人儿尽快将自己的jīng_yè吸收下。
柔依颇为享受男人温柔的抚弄,侧脸靠在萧廷岳的胸前,耳边就是男人蓬勃有力的心跳,滔天的困意很快袭来。
“睡吧,今夜不折腾你了。孩子的事急不得,我原也不想你那么快怀上……睡吧。”他宠溺亲了亲妻子绯红的小脸,柔声安慰道。
“嗯……”小丫头低低应声,转眼就昏睡过去。
耳边的呼吸渐渐均匀,萧廷岳脸上的柔意却缓缓褪去。
他们成婚即将一载,欢好的次数更是数不清,哪一次不是把阳精满满射入小子宫里,照理说,依依也该有身孕了。若不是今日这丫头去求什么子,他也不曾细想过这事,可眼下却是不得不推敲一番。
萧廷岳看着柔依睡得红扑扑的脸蛋儿,不由想起新婚约摸一月后,她来小日子那几日总蔫蔫地提不起精神,还总会小腹抽痛,而且时好时坏。先后也请过太医前来诊治,却瞧不出什么名堂来。
照理说,女子未成婚时来月事疼痛才正常,为何他的小妻子婚后方得了这病痛,难道这与他们尚无子嗣确有什么联系?
第三十九章 往事
初秋时节,入了夜后,燕京城的天便冷了下来。一轮朗月挂在半空,庭院中月色弥漫,寂静中透着几分幽凉之意。
西侧房内的油灯堪堪熄灭,王嬷嬷正打算上榻入睡,却听见门外传来一阵扣门声。
借着朦胧的月光,她清楚地辨认出门外那个高大的身影正是萧廷岳,不由心中一紧,难道姑娘出了什么事?遂连忙起身穿回衣裳,又点了灯,前去开门。
“姑爷。”
萧廷岳低头看着神情担忧的老嬷嬷,不由冲她宽慰一笑:“廷岳深夜前来叨扰,还望嬷嬷不要见怪。”
“哪里哪里,姑爷屋里坐。”王嬷嬷一见他这般,就知道并非是出了什么要紧事。而且深夜造访,难道他有什么话是不能让姑娘知道的?
“姑爷喝茶。”一进屋,就忙前忙后地替男人倒了茶水。
“嬷嬷坐。”萧廷岳指了指他对面那张木凳,示意她不必见外。
老嬷嬷其实是有几分受宠若惊的,要知道自己这姑爷平日里一回府,眼里心里除了姑娘还是姑娘,常常连个正眼也不看她们的。今夜见他这般恭敬有礼,还真有些不适应。
“不知这么晚了,姑爷有什么事?可是姑娘她……”
萧廷岳轻轻颔首,看着她微变的脸色,开口道:“夜也深了,有些话我便直说了。嬷嬷可还记得前些日子,依儿来了月事时身子不快?”
“自然。”王嬷嬷闻言挺直了身子,眼中生出些紧张来。
“先前听依儿与我说过,嬷嬷从前是伺候过她母亲的,廷岳冒昧,不知你可否告诉我,岳母她……是否也有类似的病症?”
王氏嫁与傅守政多年,膝下却只有柔依一个女儿,说实话,萧廷岳心里头有些怀疑,依儿迟迟不曾有孕,是否有什么隐疾遗传自了她母亲。
王嬷嬷是个聪明人,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一时间也将他的来意猜到了,当下笃定道:“不,老奴不曾听夫人她讲起过。”
“那岳母大人孕中,可经受过什么不测,或是用过什么药不曾?”
“这……”王嬷嬷垂眸思索着,半晌才为难道,“姑爷,夫人生下姑娘已经十多年了,有些事老奴年纪大了,真的记不起了。”
“嗯。”骤然没了线索,萧廷岳还是有几分沮丧的,正想起身回房,却听嬷嬷道:
“老奴知道您忧心什么事,这女子的病症许还是女人清楚些。不知姑爷可否让我明日回一趟相府,与夫人如实相告,兴许就能得到什么消息,根治了姑娘的病呢?”
闻言萧廷岳眼睛一亮,也是,相府到底都是依儿的至亲之人,何必有意隐瞒着:“还是嬷嬷有法子,是廷岳狭隘了。只是这桩事,到底没什么根据,还望嬷嬷莫要让依儿知晓,我怕她胡思乱想。”
男人的细心让王嬷嬷甚是欣慰,这还能有什么不答应的呢。
……
第二日一早,王嬷嬷便借以去看望她那一双在相府当差的子女为由,一人去到了右相府,见到了王氏。
王氏听嬷嬷说完缘由,亦是暗自心惊。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