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紫夕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拽回来,笑道:“你的生理期不是前两天结束了吗?半夜三更的别跑了,你如果不想,我还能逼你不成?我又不是sè_láng。”虽然她很想把钱宝扒光了捏捏抱抱蹂躏欺负什么的,但那还得人家自愿她才能动手啊!感情的事,她可以厚脸皮地耍赖,却不能霸王硬上弓强来胡来啊!
58
58、姐要凸你 ...
裘宝阳侧身扭头定定地看着韦紫夕,突然,她一步跨到韦紫夕的跟前,“啵”地一下子亲在韦紫夕的唇上,又飞快退开,像什么事都没见过般推开推拉门,走上阳台上,趴在冰冷的栏杆上看夜景。
腊月天的晚上能冻得死人,裘宝阳那样扒阳台上过不了多久准会被冻成冰棍。韦紫夕拿了条毛毯过去,把她们俩一起裹在毯子下。韦紫夕低低地唤声:“阿宝。”两人同裹一条被子,她靠着钱宝,身与心俱暖。她喜欢与钱宝靠得如此亲近。近近的,钱宝的气息萦绕在周围笼罩着她,只是这样静静地陪伴着,都觉幸福。钱宝于她来说始终是一团迷,她眼里看到的只是钱宝的表面,她始终揣测不透钱宝真正的内心,包括情感。钱宝对干妈说喜欢她,为什么又总拒她于门外,如果真是拒绝,又怎么会邀她出来?
“下雪了。”裘宝阳伸出手去,看雪花飘落掌中。
韦紫夕站直身,拉过裘宝阳搂住她的腰吻住她的唇。
裘宝阳挑挑眉头,眼眸与脸上的神色却是十分平静。吻伴随着韦紫夕身上的香水味袭来,魅惑中带点狂野,似野火燎原,又如漫天星光灿烂。
韦紫夕把裘宝阳拉进屋,顺手拉上推拉门和窗帘,将裘宝阳按在沙发上,咬住嘴唇,含笑睨着她。“阿宝。”她喃喃低唤,吐气如兰,温热的呼吸弥漫在裘宝阳的耳畔,她低低的一字一句地说:“我——爱——你!”
裘宝阳咬了咬唇,闭上眼,心说:“姐视而不见。”脸颊如映上层清晨的霞光般火红,心脏剧烈的跳动,“碰碰”地撞击着她的胸腔。
韦紫夕轻轻地啃咬裘宝阳的唇瓣,舌尖像跳舞般在裘宝阳的唇上飞舞挑透。裘宝阳原本缺少血色的唇在韦紫夕的动作下早变得饱满晶透、鲜红欲滴。裘宝阳揪住韦紫夕的衣服,睁开眼望天,轻叹,心说:“亲咩亲呀,亲得姐心痒痒的。”呃,身体也痒痒的,全身的毛孔都在颤似的,害她的肩膀不时地抽搐一两下。
裘宝阳承认韦紫夕的吻很舒服,细细的轻轻的,即使偶尔用牙齿啃也不疼,反倒是力道刚好适中,啃得她十分受用。可是你也别一直啃啊亲啊,我的嘴都快麻了,脑子也麻了,想睡,又想干点别的,有点浑沌。她单手撑在额头边扶住脑袋,一双眼定定地瞅住韦紫夕,眼睫毛一颤一颤的,眼里写着点期待。
韦紫夕的视线迎上裘宝阳的眼眸,裘宝阳的眼神很诱人,她抿了抿有点发麻的唇,轻轻地吻在裘宝阳的额头上,低声问:“可以吗?”
裘宝阳明知故问:“可以什么?”
“呵呵!”韦紫夕失笑,问:“装糊涂?”伸手去解开裘宝阳衣服的扣子,脱下这厚厚的大风衣。
裘宝阳把头歪在沙发上,“哼”地一声,挑挑眉头,心说:“你都已经动手了,还问姐可以吗?”她没注意到自己一直在看韦紫夕,眼都没移一下。韦紫夕周身上下都流露出轻柔的气息,粉透的脸颊分外妩媚,她显得很紧张,手都在颤,呼吸也很乱,时长时短时急时缓,胸口剧透起伏。唔,姐好想在她的胸上抓一把,按两下呀。
裘宝阳不反抗也不配合,韦紫夕解开她的衣服扣子很容易,把裘宝阳的两条胳膊从衣服袖子里拉出来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韦紫夕的额头热出一层薄汗,把那重达好几斤的厚风衣丢开,气喘吁吁地瞪着裘宝阳说:“信不信我把你剥光?”不配合就算了,还装死地拼命往沙发上躺不起来,存心折腾人。
“信!”裘宝阳答得一点也不含糊。
韦紫夕莞尔一笑,把裘宝阳拖上了床,问:“反抗吗?”
“没力气!”裘宝阳趴在柔软的大床上就不肯动了,懒死的懒。
韦紫夕问:“我可以为所欲为吗?”
“随便!”
“呵呵!”
裘宝阳马上又答了句:“我可以打电话报警。”
“ok!你可以报警,我也可以拔电话线!”韦紫夕说完,也上床,把被子从裘宝阳的身下拽出来,盖在裘宝阳的身上,把睡姿不对的裘宝阳盖在被子下,仅留着一双腿露在外面。
闷啊!裘宝阳蹬了鞋子,往上钻,一直钻到枕头那方,才探出头。
韦紫夕坐上床,才叹了声:“悲剧的!”
“怎么了?”裘宝阳问:“你没带避yun套?”这种情节电视里经常演,她信手拈来!
“想什么呐!”韦紫夕瞪她,说:“就算我要让你怀,你能怀得上吗?”
裘宝阳仰首望天,怀孕这个大问题,好遥远呐,比原始人还要遥远!姐已经做好膝下无子无女的打算!
韦紫夕低叹口气,转身,背对裘宝阳脱衣服!外套,毛衣、保暖衫都是裘宝阳刚买的,再往下——裘宝阳的眼睛一下子就圆了!喔,空档耶!光滑的背脊,白白的胳膊,如刀削似的肩头就这么露在她的视线下。
“哦!”裘宝阳恍然大悟:“原来你没穿内衣啊!”韦紫夕瞪她一眼:“你有给我买吗?”她的睡袍,里面那件底衫自带抹胸,当然不